的摇摆着脑袋上的花朵。
君莫轻笑着鼓掌,“汤圆真是好样的。”
寒聿峥见状,脸颊不高兴的鼓了鼓,拎起鱼就开始处理鱼鳞和内脏。
汤圆朝着寒聿峥吐了吐舌头,指挥着周边触手似的藤蔓,开始烧火。
寒聿峥处理好了鱼,便回来烤鱼。
他说的不错,他烤的鱼的味道确实很好。就算汤圆坚定了自家主子和君莫轻这对CP,还是禁不住鱼香的诱|huo,默默的吃了好几条鱼。
君莫轻一边吃鱼,一边问耿荼,“耿校长,在十阶之上的等阶是什么?”
提到等阶,君莫轻的眸光暗了暗,因为景赫本打算在温泉山庄训练她,帮助她升阶。然后再告诉她,在圣澜大陆之上的等阶有什么。
可他们无法预料,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耿荼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道:“等阶,等阶,有等级有阶级。据我所知,在圣地的有帝尊天地人五个等级,每个等级都有十阶。”
君莫轻何等聪慧,听耿荼这么一说,就明白过来了,“这么说,在圣澜大陆的十阶,只是人这个等级的十阶?”
耿荼眸光深沉的说道:“没错。灵师可以具体分为人灵师,地灵师,天灵师,尊灵师,帝灵师。你是人灵师八阶中段,在圣澜大陆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但在圣地,根本算不得什么。”
君莫轻扯了扯唇角,“虽说来到圣地,算是社会最底层的战斗力,但我上升的空间还很大!我迟早会追赶上去的!”
寒聿峥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战意,“我也会变得更加强大!”
“那耿校长,你是什么等阶?赫又是什么等级,还有那个青云上人是什么等阶?”君莫轻想了解一下耿校长的实力,也好估量一下自己这边人的实力。
至于景赫和青云上人的实力,她是一定要知道的。毕竟青云上人现在占着景赫的身体,她知道了他们的实力,也好对青云上人做一个估量。
耿荼说:“我是地灵师十阶巅峰。”
“景赫那家伙,我上次见他,他已经是天灵师一阶了,他的修为增长速度贼快,现在肯定高于天灵师一阶。”
顿了顿,耿荼面色凝重道:“至于青云上人,我不曾与他打过交道,但我猜他应该是尊灵师或者帝灵师。即便是尊灵师,也是无限接近帝灵师的尊灵师。”
君莫轻和寒聿峥二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坚不可摧的信念——要变强!
正当他们斗志昂扬之时,前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紧接着他们听到了声音。
“好香啊,是谁在烤鱼?”
“芙妹妹若是想吃,我们直接让那烤鱼的人给我们烤便是。”
“芙妹妹要是想吃别的,我们可以猎了,让前面那人烤。”
君莫轻皱了皱眉头,那些说话的人怎么就那么高高在上呢?他们想吃,小峥就必须烤给他们吃吗?
两男一女出现在了君莫轻等人的面前,那被围绕在中间的少女,乌黑的发丝以烧蓝点翠蜻蜓钗束住,耳戴水滴状珍珠耳环,面似芙蓉,眼似含着盈盈秋水,唇似点绛。
少女左边的男子长相较为粗犷,浓眉大眼。
右边的男子长相较为斯文,单眼皮,上勾的唇角似时刻的带着笑容。
本来两个男子将少女捧得和小仙女似的,但当他们俩看见君莫轻,皆被惊艳了。
只见君莫轻鬓挽乌云,眉弯新月,肌凝瑞雪,脸衬朝霞。她着一身黑底红边的劲装,显得英姿飒爽,像个即将征战的女将军。
寒聿峥见两个陌生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君莫轻,杀气四溢的站在了君莫轻的面前。
汤圆也跳到君莫轻的肩膀上,冷冷的看着两个男人。
聂小芙见到寒聿峥,脸浮上了两朵红云,她满脸娇羞的问寒聿峥,“喂,那边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珠玉落盘。
但寒聿峥一脸冷漠的瞧了聂小芙一眼,继续专注的烤鱼。刚才小轻可是说过,她还想吃一条鱼,他得赶紧烤好。
聂小芙心中奇怪,按照以往,若是有人对她不敬。她身边的张书鹤和唐佑晨早就出声了,她扭头一看,两个男生还在小心翼翼的打量君莫轻。
“小轻,怎么样,还要再辣一点吗?”寒聿峥在鱼身上放着佐料,脸上不自觉的带着温柔的笑容。这笑容,宛如冬日里早晨的第一抹阳光,虽不热烈,却叫人打从心里觉得这个人是暖的。
聂小芙气得不行,寒聿峥对她爱搭不理,却对君莫轻呵护备至!而且,张书鹤和唐佑晨现在还在盯着君莫轻看呢,真是气死她了!
“你们两个,在发什么呆?不是说要让他帮我烤鱼吗?”聂小芙跺了跺脚,不悦的说。
张书鹤和唐佑晨,这时才缓过神来。
“这位公子,若是方便的话,可不可以给我们烤几条鱼?”张书鹤天生皮肤白,长得文质彬彬的,他这样问话,很难让人拒绝。
张书鹤本来没打算对君莫轻等人客气,按照他以前的习惯,肯定是颐指气使的叫人给他们烤鱼。但君莫轻就在那儿看着,在美人面前,他想充分显示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
谁料,寒聿峥压根就不搭理他。
张书鹤虽觉得气恼,但他悄悄的瞥了眼倾国倾城的君莫轻,默默的将心中的不满压下,继续道:“这位公子,您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寒聿峥仍旧摆着自己惯常的冷漠脸。
君莫轻吃着自己的鱼,没什么反应。在看到张书鹤等人之前,他们那种自以为是的态度,就已经让她看清楚他们的性子了。
汤圆气鼓鼓的看着张书鹤和唐佑晨,心里不屑极了。
这种世家的子弟,真是讨人厌!
宝宝打赌,君大美人绝对不会喜欢这种家伙。
聂小芙讽刺的看了眼张书鹤,“你和他们客气什么?佑晨,你让他们帮我烤鱼!”
张书鹤被聂小芙看穿心思,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特别是当他看到君莫轻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心里更是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