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追兵到了从地上爬起来就跑,殷显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有一条腿受了伤。
殷小姒和庄纯此时也听到了外面的喧杂声,殷小姒推开了车窗探出了脑袋。
“爹,咋了?”
殷小姒开窗户的瞬间那个破衣烂衫的人正好从马车旁边跑过,在看到的殷小姒的时候那人的脚步顿住了。
就在他这一迟疑的功夫那群人已经追了上来,一个人拿着鞭子上来就抽,“叫你跑,打死你!”
殷小姒哪里见过这么吓人的场面,“爹爹!”
殷显瞧见有人竟然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动粗,眉头蹙起宝剑一出直接削断了那人的鞭子。
“小四,回去。”
殷小姒看了一眼那个好像乞丐一样的人,“爹,他挺可怜的。”
女儿天真无邪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她看到弱势群体的时候会善心大发。这样的性子一个是天生的,还有一个也是被他们两口子给惯出来的。
殷显从来不会逆着自己家闺女,听到殷小姒说这人可怜,他就觉得不管这人是好是坏他都得出手了。
“为什么要抓他?看他年纪也不是很大,难道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
殷显难得心平气和同人讲话,说起来也是让他闺女给逼的。
殷小姒从车窗往外看,竖起耳朵听着帮凶神恶煞的人说什么。
“这个小子是我们府上的家奴,几年前突然逃跑不知道藏身在哪里。如今找到他了难道带回府碍着公子的事了?”
说话的是刚刚被殷显削断鞭子的那个人,他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换成削断他鞭子的是旁人他早就带着人给铲除了,可是殷显不管看气势还是穿着打扮都不像个好惹的,他欺软怕硬也就只能忍着。
殷显听到对方管他叫公子这心里也是挺受用的,儿女都七岁了他这外貌并没多大变化也是喜事一件。
殷小姒看着刚刚说话那人眼中有杀意流出,她秀气的眉毛拧成了麻花一样。
“爹,你别信他的,他肯定在说谎。”
“你这个臭……”那人恼羞成怒想要拿着鞭子抽殷小姒,等举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来鞭子已经坏了。
“爹爹,他要打我!”殷小姒往后一缩跌倒她娘的怀里。
殷显看到这家伙有种啊,竟然敢和他女儿比划,一剑过去这人手中别说鞭子,指甲都被削掉了。
殷小姒跌在她娘怀里并没看到刚刚那血腥的一幕,只是听到了一声惨叫。
“爹,咋了?”
看到女儿又探出了脑袋殷显把宝剑收了回去,“没什么,你乖乖陪你娘坐在车里就好,别再把脑袋探出来了!”
殷显走到车前把车窗关上挡住了殷小姒的目光。
“这人是你们家的家奴?”
那个被削掉了指甲的男人此时脸色一片苍白,刚刚那剑如果再差丝毫他的手指头就要不保了。
眼前这个俊美无俦漂亮得这世上怕是再难寻到的男人,光看出手的速度和果决的态度就知道不是池中物。
在没查探清楚殷显身份之前,这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指甲被削掉此时手指头还在滴血的男人这次态度三百六十度大变样,哪里还有刚刚的嚣张。
“不用和我套近乎,我问的是这人真是你们家的家奴?”
“是,肯定是。”没指甲男信誓旦旦。
“卖身契拿来我看看。”殷显直奔主题。
“卖身契?”没指甲男犹豫了一下。
“怎么?你们家的家奴连卖身契都没有?”殷显目光一寒。
“有,肯定有!不过,卖身契都在主子的手中,我们只是负责抓人。”
殷显从怀里掏出一百两一张的银票一共五张,五百两的银票摔在那个没指甲男的脸上。
“这个人我买了。”
庄纯坐在马车里嘴角抽了抽,她家男人霸气外漏把钱当厕纸用也是真土豪。
殷小姒从车窗的缝隙往外看,看了两眼坐回庄纯的对面。
“娘,你说为什么爹爹和羽哥一样都爱用钱来砸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