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乱去招惹那邪术师,而且邪术师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人海茫茫,我也找不到。
我没有和张真人提起我曾和那邪术老杂毛交过手,也没有告诉他这老杂毛手中有我玄真门失传的玄真秘籍和炼妖壶。
张真人是个尊师重道思想特别严重的人,若是让他知道了老祖宗失传的法宝和秘籍都有了线索。想必他现在定然会从老家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可是他的眼睛已经瞎了,怎能承受起这样的长途跋涉之苦。二来,这老杂毛实在是太神秘了,再没有弄清楚他的底细之前,我绝不能让张真人轻易犯险。
但这老杂毛炼制这玉邪煞目的何在。控制万般恶鬼吗?不,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我心中突然又想起在加油站的小黑屋与这老杂毛交手的情景。还有在东北小村中老杂毛的徒弟收集那子母连婴魂又是何意?
种种不知名的因素,就像一张千丝万缕的蜘蛛网。让人理不清头绪。让整件事情更加的扑所迷离,也让我觉得这误入邪道的老杂毛更加神秘,更加可怕。
看了看身上的伤势,即便差不多过了十天,身上的伤痕还是七零八落的。尤其是胸口被洞穿的地方,到现在还没能痊愈。也幸好来得不是老杂毛的真身,而是他附于黑衣僵尸身上的一魂一魄。
这老杂毛说因为有事腾不开,所以真身无法前来。能让老杂毛亲自出手的事情一定不简单,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摇了摇头,把这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我现在法力低微,去了也是送死。还是先把伤势养好,多加历练一番才是。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苏小姐推开房门。
“哟,张队长,怎么是你呀?”眼前走进病房的正是在204房与我一起经历了怨灵事件的老队长,同时也是他带队在枯井中把我救了上来。
“潘大师,怎样呀,伤势好一点了吗?”一进门,张队长就热情的关心起了我的伤势。
我与他客套几句,告诉他我的伤势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
张队长问起了我在枯井事件的经过。由于张队长也是过来人了,和一般的年轻小伙子不一样,尤其是见到了我在旅馆中与怨灵斗法之后,对这鬼神之事倒是深信不疑。
我便把从入到院子,过邪阵,斗七煞猴子,下枯井。破黑衣僵尸的经过娓娓道来。听得张队长也是一惊一乍。大呼这简直比电影还精彩。待听到那老杂毛用自己的徒弟的身体炼制尸傀时也是震怒不已,大骂了一句禽兽。
张队长告诉我,他已经让人着手去调查当初向张小姐购买这院子的主人,希望从中可以给我提供一些线索。
我点了点头,这也是我心中的想法。按照我的推测,当初向苏小姐买下这院子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布阵炼制玉邪煞,与我交手的老杂毛。若是警方能够从中调查出一点儿蛛丝马迹,这自然是最好不过,我也不用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瞎撞,对这老杂毛也知根知底。
“唉”忽然,张队长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根烟愁眉紧锁的抽起来。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仿佛有什么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又缩了回去,有什么不能说的难言之隐似的。
看着张队长这般囧样,我呵呵笑了一笑,告诉他说大家都是熟人了,让他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而根据我的推测,想必这张队长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麻烦。这麻烦用科学的手段解决不了,所以唯有求助于我这茅山道士。
果不其然,张队长从怀中掏出一份报纸,让我看报纸上的新闻头条。
我疑惑不解的接过报纸,一打开,郝然看见头条上的几个醒目大字“宁州一小村惊现十余无头尸体,疑似恶鬼凶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