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会停,也许永远不会停,就好比命运的齿轮,永不停息。
不远处,有一块棉白色的东西在移动,小布一阵欣喜,好奇地垫起脚尖想看清楚那是什么。啊,那是绵羊…
平静美丽的大草原,这一片绿色之下,没人能看到其间的阿谀我诈,血雨腥风。
杨一枫正了正嗓音,一边叩响父亲的书房,一边说,“爸,找您说点事。”
“进来吧!”杨泉信的声音传来,话音刚落,紧接着几声咳嗽声响起。
杨一枫推门进入,不禁担心地问,“爸,你的咳嗽又犯了…”
“没事没事…”杨泉信顿了顿,“什么事?”
一枫带着丝丝歉意说,“我打算今天带小布离开。”他并没有多说任何话,每次来去都是如此,他以为这次也一样。
杨泉信用力将手里的书本拍在桌上,“怎么这么快就要走?!”
一枫当然不会说是因为他们逼迫小布太紧的缘故,而是说,“爸,我们本来就打算多住几日,现在都一个多月了,也差不多了,我在悉尼还有工作呢。”
杨泉信铁青的脸难看极了,不过,他心中找有筹码,就等他要离开的时候堵上一局,“一枫,爸跟你做笔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
“我可以接受小布当杨家的长媳,但是你必须留在杨家继承牧场。”
一枫一怔,沉思片刻说,“爸,你从不干预我的决定,你也知道我无心继承农场,为什么要叫我为难?!”
“为什么叫你为难…”杨泉信声音有些颤抖,“你身为杨家的长子,有责任,有义务打理好牧场,你还问什么叫你为难?”
“爸,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说长子就要继承家业?!我有我的理想和目标,你不必拿这个理由困住我。况且…你的儿子不止我一个,一槟呆在牧场的时间绝对比我长,他对牧场的付出比我多多了。”
这时,书房的门被用力打开,郑淑闯了进来,微怒道,“一枫,你在说什么话?!一槟的身份你清楚得很,牧场怎么可能叫他继承?!”
“怎么不可能,他也是爸的儿子。”
“他只是一个下.贱的杂种!”郑淑被激怒了。
一枫轻笑一声,他真没想到母亲会这么说,还是当着父亲的面。
“大妈!”一槟站在门口,铁铮铮地盯着郑淑,“你说我下.贱,我是姓下.贱,还是骨子里留着的血液下.贱?”
郑淑答不上话,他的姓,他的血液,不正是她丈夫的么…
“够了!”杨泉信怒吼一声,“一家人整天吵吵闹闹有什么意思!一枫,你不准走!”
“爸,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你从来都不干涉我的,而且你也干涉不了啊...”一枫实话实说。
“就算我愿意接受小布,你也不愿留下?!”这是杨泉信最后一问。
郑淑一听,连忙上前拉拉丈夫的衣角,“怎么能接受方小布,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一枫一笑,敢情他的父母正在唱双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