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龙同样一脸的凝重。
麦蒙摇摇头,“似乎是有一种邪气,遏制住了哥特公子和千金的心智和生理机能。”
“邪气?”这下赵少龙更加的奇怪了,微微颔首。对于师兄的判断,自己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的。难怪那些个世界名医也难以医治哥特家族的病情。看来,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简单。
“师兄,请给哥特前辈检查。”赵少龙对麦蒙说道。
麦蒙点点头,继而给哥特森也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检查完以后,麦蒙再次的震惊了。因为在哥特森的眼睛的视网膜上,同样有着一层神秘的薄膜,遮住了哥特森的眼睛。
而这层神秘的薄膜,同样是透露出一股古怪的邪气。
哥特一家三人竟然是全部被神秘的邪气覆盖。而经过麦蒙的检查,众人一致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哥特一家的病情和这种神秘的邪气有莫大的关系。
“师兄,这种邪气很难祛除是吧?”赵少龙沉声问道。
麦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是啊,这绝对不是正常的病理反应,这种东西像极了南洋邪术之类的。邪门的很。”
听得麦蒙的话,一旁的格特森终于是变了脸色。哥特森活了大半辈子,自然是听说过这样的邪恶的异术。
听说这南洋邪术在二十世纪时异常的流行,基本分为十大邪术。也被称作是降。而那些施展异术的人便被人称作是降头师。降头师的身份高贵无比,因为谁也不愿意得罪降头师。
如果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降头师,被下了蛊的话,那可真的就骂了隔壁了。
赵少龙沉思半晌,而后转过身对着哥特森郑重的问道:“哥特前辈。师兄麦蒙的话我可以担保,绝对不是儿戏,也绝非虚假。您身体和哥特少爷哥特千金身体情况,刚刚麦蒙师兄也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想必前辈也听得很明白。”
哥特森似乎是被刚刚麦蒙的话给彻底的震住了,直到现在依旧没有缓过神来。似乎是陷入到了某种情境中一般,无法自拔。
听到赵少龙的话,才微微一愣神,而后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而哥特森的神色,这个时候似乎是瞬间苍老了很多。
哥特森一脸的惨淡,脸上的悲戚之色表露无疑。
而赵少龙和麦蒙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们明白,这个哥特家族,是个有故事的家族。
沉默良久,哥特森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声中,包含了无尽的沧桑和愁苦。而后,哥特森喃喃一声,“难道真的是你干的吗?”
而后,哥特森给赵少龙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是自己在年轻的时候,一次去华夏旅游的时候发生的。
当时的自己,意气奋发。正值青春年华,为了追求华夏书法的那种意境和韵味。便独自一个人前往云南采风,寻求灵感。
云南风景如画,山水美,人更美。哥特森在这里一直待了很多天,每天游山玩水,不亦乐乎。而傍晚的时候变住在这边一个水镇的一个小酒馆里面。
小酒馆的酒很好喝。小酒馆的主人是一位四十多岁的性格爽朗的男子,爱喝酒。哥特森没事的时候会和酒馆的主人喝两杯。而哥特森也把自己从马来西亚带过来的当地纯酿酒送给小酒馆主人。
一来二去,哥特森便于小酒馆的主人熟了。没事的时候,便在小酒馆四处走走。
小酒馆主人有一个女儿名叫凤兰。凤兰当时的时候十八I九岁,正值一个女孩子爱做梦的年纪。当时的凤兰,不多久便被哥特森那英俊的外表和肚子里的才气所深深的吸引。
格特森送给凤兰一副自己写的字,便是诗经里面的《关雎》。凤兰很喜欢,一直珍藏着。而那一颗少女的懵懂的情怀之心也在这个时候渐渐的苏醒了。而后,便是在一个夜色如画的晚上,凤兰将哥特森给邀请了出来。
那天是凤兰的生日。那条静静的穿过小镇的清凌凌的河水,倒映着美丽的月牙儿,温煦的柔风轻轻的吹拂着小河便的垂柳。
凤兰光着一对儿小脚丫,露出白皙的脚踝。伸进河水中,任凭河水轻柔的划过。
格特森在一旁享受着这样的美景,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说地。哥特森给凤兰讲述了许多关于马来西亚的趣事。凤兰听得很入神。家乡的米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哥特森陪着凤兰喝。
这样的夜色,这样的美景,哥特森觉得自己的意境又高了一层,似乎是看这个世界都有一些飘渺了。整条小河水涌动的更加厉害了。
而身边的凤兰,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似有似无的清香,很好闻的味道。而此时此刻的凤兰,在哥特森的眼睛里面,是显得那样的美丽。
美人如画。
于是,年轻的哥特森和同样对哥特森有好感的凤兰,便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褪去了彼此身上的衣衫,双双融入到了彼此的月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