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功夫齐景山已经写完了,看着老张头道:“你这有印泥吗?”
“我给你找点朱砂啊!”老张头调侃道:“我一个打鱼的哪有这东西!”
“也罢!”齐景山说话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涂在指纹上按在了他写的说明书中。
“好了!”齐景山将笔记本合了起来,递给了老张头:“老张,我齐景山这辈子对不起你,这个你拿着!”
“你写的什么破玩意?”老张头翻开之后扫了两眼也没看懂,“咋的,你还写诗啊?”
“哈哈哈····”
无奈的齐景山面对大字不识的老张头只能抱之一笑:“有空找个律师看看就行了,记住钱别别弄丢了,别让警察看到!”
“行了,明白了!”老张头顺手将笔记本塞进了柜子地下。
“咱们哥俩接着喝!”齐景山举起二锅头咕嘟咕嘟又开始往肚子里灌。
“喝!”老张头同样举起酒杯。
夜,死一般的寂静,黑暗吞噬着着仅剩下的光亮,直到清晨的朝阳升起,黑暗才渐渐消逝,江海市又进入到了新的一天。
早早起来的梁鹏,带着疯狗和狂龙众人继续在城南南边打听齐景山的动向,但是忙到了中午都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梁鹏几个人就近找了家面馆吃起了午饭。
“哥,要我说齐景山是找不到了,咱们还是把这事交给警察吧!”狂龙道。
“是啊!”疯狗也跟着点头,“找人这事还是警察在行!”
“虽然这消息不太准确,但我们只是提供个线索而已!”狂龙继续道
“好吧!”梁鹏点了点头,他们这么找也不是办法,说着掏出了手下,刚解开锁就有电话打进来了,是刑天。
“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梁鹏道。
“别说了,你赶紧来警局一趟吧!出事了!”电话另一头的刑天道。
“怎么回事?”梁鹏忽然感到一丝的不悦。
“一句两句说不清,你来吧我在门口等你!”说完刑天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面馆的老板娘将三碗面端了上来:“三位,面好了!”
梁鹏起身将面前丢给了老板娘:“走,去警局!”
疯狗立刻跟着梁鹏的脚步出了门,倒是苦了狂龙,干巴巴的望着三碗热腾腾的面:“老板娘,能打包吗?”
“狂龙,快走!”疯狗的催促声已经响起。
顾不得多想多想,狂龙匆匆出了门。
老板娘倒是急了:“喂!面还没打包呢!”
启动金杯车,三个人直奔市区刑警队。
“咋了,哥这么火急火燎的?”狂龙问道。
“去了就知道了!”梁鹏说完将金杯车停在了刑警队门口“你们两个在车上等我!”
“嗯!”两个人点点头。
梁鹏立刻下了金杯车,门口的刑天正在等候,见到梁鹏立刻迎了上来。
两人边走边说。
“怎么回事?”梁鹏道。
“今早上刚得到消息齐景山死了!”刑天道。
“然后呢!”梁鹏接着问道。
“是城南沿江路渔村的老张头报的案子。”刑天边走边说:“但法医检测齐景山的死因是饮酒过度导致的肝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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