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担心。”姬清忍俊不禁地笑出声,走到拓跋烈面前环抱住他精悍的腰际,依恋的将脸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你行事向来有分寸,我从来都不担心的。”
“呵……那让你失望了。苏言已经被我打得半身不遂,以后再也不能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可能再在你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在你的身边。”
“啊……那还真是可惜。”
“真是可惜?”拓跋烈一张冷峻的俊脸全黑了。强硬地捏住姬清的下巴,他恶狠狠地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却从姬清黑亮干净的杏眸中看到满满的笑意。
“当然可惜。”姬清点头,“苏言真的救过我不少次,如果没有他的话,有几次我都难逃一死。”
“所以你想被他救,胜过我?”
“你又来了,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姬清没好气地横了拓跋烈一眼,那似娇似嗔的模样让她的怒意看起来没有一点杀伤力,反而有着一种令人沉迷的诱惑,她开口说道,“我说,刚才你可是自己保证过的,若是再胡乱吃飞醋、对我凶的话,以后可是不能再上我的床的。”
拓跋烈,“……”
“记得了?”姬清追问。
“嗯。”
“那现在你应该怎么做?”姬清循循善诱。
“上床。”拓跋烈勾唇一笑,弯腰便将某个小东西给打横抱起。
“嗯?拓跋烈,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我没有吃醋,也没有对你凶,难道不能上床?”某人理直气壮地问道。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皆是从她的话语之中推理而来,理由充分得很!
更何况他现在心里还有一些不悦,这种不悦究竟要如何才能抒发,他想他已经找到了最正确的方式!这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他让她累得下不了床,看她还能不能再给他弄出一些麻烦事来!
“能是能,可我们今天不是才……才恩爱过吗?”
她刚刚才沐浴完,将自己清清爽爽收拾了一番,可现在……
为什么这么快他又想要她?
姬清双颊泛红,又是羞涩又是在心中忐忑,直觉自己这一次没有那么轻易便能逃过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拔掉了虎须的小白兔,再怎么努力挣扎又怎么能逃离猛虎的追捕?
果然……
拓跋烈淡淡开口,“没有可是。”
“不能明日?”
“不行。”
“可我累了。”
“哦。”
姬清,“……”
再没有办法反抗,姬清的双唇男人温热的嘴唇给堵住,所有将要说出口的话语都再也没有说出口的可能。只是,她也不想要反抗。
炽烈的呼吸喷洒在耳垂,拓跋烈的双眸像是盯紧了猎物一般,深深地看入姬清的眼中,专注而认真。
“清清,说你是我的女人。”
“我是你的女人。”
“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
“嗯。”
“乖巧的小东西。”奖励地在姬清耳边轻吻,拓跋烈将她彻底占有。
水乳交融,所有的情绪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所有的担心和失落,在这一瞬间犹如巨石落地,可以找到一个脚踏实地的地方搁置。
这样的亲密足以抵挡一切隔阂,足以证明现在真实的拥有。
“阿烈……”缠绵之中,姬清媚眼如丝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轻而又轻的声音从她的口中溢出,缠绵得像是一曲低低的琴音,认真而有坚定地说着自己的心声,“我是你的女人,永远都是。”
她不会离开他,永远也不。
舍不得,也不想。
“好。”拓跋烈黑沉凤眸之中亮起一抹笑意,浅浅的,像是夜空之中的星子。
所有的情绪都化作狠狠的疼爱,仿佛要将姬清娇软的身子融入血肉之中一般,平日里在恩爱之时还稍微克制一些的拓跋烈这一次却极为放肆。
肆意的疼爱,狠狠的将她拥入怀中,占有。
没有尽头。
……
修炼室墙角的青铜瑞兽香炉之中青烟袅袅,燃尽了最后一点安神香。
安神香燃尽,代表能安心修炼的时间已经过去。
姬清从矮榻上起身,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之中不断运转着的充沛灵力让她觉得分外的舒适,仿佛每一寸经脉之中都充斥着强大的力量,令她充满了自信。
“如何?”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姬清背后响起,“明天就是挑战日,你可有做好准备?”
“当然!”姬清微微一笑,转身对上拓跋烈湛黑的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