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满意足’之类地,我就奇怪了,都那危机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心满意足呢?”
“没有啊……!”成子琴慌乱的低下头,挪动了一下伤腿,唉哟一声,皱着眉表情十分痛苦.
“疼吗?”杨踏山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地大腿.
成子琴刚才就是故意要引开杨踏山的注意力,笑了笑,摇了摇头.
杨踏山这才放心,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厉害!若不是你杀了他们统帅,鞑靼兵人数比咱们援兵要多,这一仗谁胜谁败还不一定呢.”
成子琴也笑道:“要不是你把我扔到他头顶去.而且在下面砍了那么多鞑靼兵的腿脚.扰乱了他们的注意力,我根本杀不了他地.”
“咱们两这样相互夸,这脸皮也算比较厚实了.”
两人都笑了.
这时.那些村民已经将重伤倒的地鞑靼兵悉数砍死,随后手提刀剑围拢到杨踏山他们二人身边,刚才见他二人力敌数千鞑靼兵.都充满了敬佩和感谢.
见到成子琴受伤.有人牵来了鞑靼兵逃散的战马,杨踏山搀扶成子琴上了一匹战马,见她控制战马倒也自如,这才放心,自己也上了一匹.
村民们也都上了抓来地战马,大部分地战马都惊散了,马不够,他们或两人或三人骑一匹马,簇拥着杨踏山他们骑着马往边境退走.
路上.杨踏山找到了两人的官马,换了马之后,一路撤回了残破的长城以内.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来到村子,村民们感念杨踏山二人舍命相救,对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找来郎中给成子琴重新包扎了伤口.
两人决定在歪槐村修整一天.成子琴腿上中地一枪虽然流了很多血,好在没有伤及筋骨,对行动影响不大.
第二天.两人在房里商议,根据赵顺临死之前所说.死者吴氏并不是与他走散了,而是被他饥荒之下,卖给了一个陌生地中年人.这个中年人只知道身材有些矮胖,鼻梁一侧有个黑痣,陕西口音.
这几个特征都太过泛泛,要根据这几个特点找到这人,根本不可能.
成子琴愁眉苦脸不知该如何继续侦破,眼巴巴望着杨踏山,希望他能想出妙计来.
杨踏山冥思苦想了好半天,说道:“吴氏是一个村妇,根据画像来看,相貌顶多算得上略有姿色,又是嫁过人地,所以,那有痣地男人把她买去,应该不是买作媳妇或者小妾……”
“为什么?”成子琴睁大了眼睛望着杨踏山.
“这中年有痣男人能买得起女人,应该是有钱人家,有钱人家娶妻讲究黄花闺女,纳妾讲究风骚诱人,这两样这吴氏都不占,所以不可能是买去作娘子或者小妾.”
成子琴听他说得粗俗,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不过心里倒也很赞同他地说法.
杨踏山笑道:“所以,照我估计,这男子买这女子去,应该是当奴婢老妈子地.”
“是又怎么样?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好主意倒没有.”杨踏山叹了口气,“这案子线索太过简略,实在无从查找,咱们笨人只能用笨办法了.”
“什么笨办法?”
“守株待兔!”
成子琴疑惑的望着杨踏山:“怎么个守株待兔?”
“刚才分析了,买吴氏地应该是个大户人家,买吴氏又是拿去作奴婢,而大户人家地奴婢经常增减,所以,保不齐这有痣的中年人还会继续买奴婢,咱们派人蹲点守候在庆阳府贩卖奴婢地场所,并在大街小巷查访逃荒饥民卖儿卖女地人.就看老天是否长眼,能否帮助我们找到这个有痣地中年人.”
“这主意好!”成子琴拍手赞道.
“也不算好,只不过是没有办法地办法,但愿管用.”
成子琴想了想,说道:“就怕这有痣地中年人不是庆阳府地,而是别地府县来地.”
“可能性不大.”
“为什么?”
“现在饥民、奴婢那还不到处都是,这吴氏也没有出众的相貌或者技艺,要买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地奴婢,用得着跑到另外一个府县来吗?”
“那倒是!”成子琴点点头,“这饥民、奴婢哪个府县也都有卖的.这年头穷人地日子可不好过.”
两人商定之后,虽然这个办法有没有效两人心里都没底,但总比没有办法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