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
“怕人家说你闲话!”
杨秋池是现代社会穿越来的,现在社会进步思想通过网络早就钻到了他的每一个毛孔里,他对这男女关系看得比
柳若冰不知道要开放多少倍,更何况,他现在一心想的,就是要让柳若冰留下来,别人说两句闲话又算得了什么呢。
杨秋池望着柳若冰,轻声坚定地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将来被千夫所指。更何惧这区区流言。”
柳若冰眼望着他,充满了柔情和感激,眼角慢慢湿润了。
远处,强巴高声叫道:“爵爷,好了吗?咱们走吧!”
“等等,就来!”杨秋池应道,望着柳若冰:“冰儿,叫你的枣红马来吧!”
柳若冰眨了眨泪眼,手指含在嘴里,一声尖锐的呼哨,划破长空,远远地传了出去。不一会。就看见天边一朵红云,冉冉升起,迅速地向他们移动过来。随即,就听到马蹄踩踏在砾石上地声音,那样的清脆悦耳。
正是柳若冰地枣红马,她这匹马十分通灵性,跑到了柳若冰身边,长嘶一声。很亲热地贴着她,喷着鼻息。
柳若冰搂着马头,疼爱的拍了拍,杨秋池早已经下了马,走过来,扶着柳若冰上了枣红马,自己也飞身上马,坐在后面。
小黑狗欢蹦乱跳绕着枣红马打转。杨秋池道:“小黑乖,等在这里啊!”随即一抖马缰,叫了声“走!”当先冲了出去。
宋芸儿骑着马紧随其后,强巴、加措等人也骑马跟了上去。
年宝玉则神山山势险峻,山路崎岖,背阴处还有厚厚的积雪,但柳若冰这匹枣红马行走得却是十分的平稳,仿佛知道主人不能颠簸似的。
柳若冰柔若无骨一般依偎在杨秋池的怀里,眼望着远处的群山,说道:“秋池。每次我看见山,都要想起我们在悬崖顶上的日子,要是我们就那样过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嗯~!”杨秋池一边搂着她,一边侧马上行。“我也好想和你那样过一辈子,但是……”
“不不~!不要说……”柳若冰侧过身,将头靠在了他地肩膀,“冰儿知道你的难处的……”
杨秋池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低低的声音道:“冰儿……秋池对不起你……”
“不,这都是命……”柳若冰含着眼泪笑着说。“冰儿不管你是谁地,但你现在是我的,还给了冰儿一个可以相依为命的好宝宝,冰儿还有什么不满足地呢……”
“冰儿!”杨秋池心都要碎了,搂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等这些事情了了。和我一起回去,好吗?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疼你的。”
柳若冰叹息了一声:“我是芸儿地师父啊,我们两不能同时……”
“为什么不能?你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们只是武学上的师徒,为什么师父、徒弟就不能同时嫁给一个男人?为什么?谁规定的?这样的规定有什么道理呢!”
柳若冰黯然道:“咱们可以这样认为,可总不能让别人也这样认为啊。别人会在后面直指点点说你,你是朝廷做官的,这官誉可是最重要地……”
“不!”杨秋池叫道,“我不当官了,我带着你们,咱们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
“秋池……”柳若冰幸福地闭着眼睛依偎在他怀里,感觉着杨秋池坚强有力地身躯,足以抵挡所有的困难。
良久,柳若冰还是摇了摇头:“不行的……”
“为什么?”杨秋池急了。
“我……我做不到……,”柳若冰摇着头,抽泣着说道,“我还是做不到和你的妻妾们一样,独守空房,数着指头等着你来……对不起……”
杨秋池的心又沉了下去,在这个问题上,他不知道该如何说服柳若冰。
柳若冰擦掉了眼泪,强颜一笑:“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你看那远处地雪山,好美,就象一团团的棉花。”
“是啊,真得好美!”杨秋池顺眼望去,两人不再说那话题,渐渐也就高兴起来了,依偎着策马而行,欣赏着沿途的风光,说笑着。
只是杨秋池的心里还是沉甸甸的,他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化解这个死结。
三个时辰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年宝玉则神山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