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谁也不能保你!”
挥着袖子走了。
洛阳露出一脸奸诈得逞的笑,冲着他的背影挥了挥手:“慢走不送!”
总算圆过去了!
可他手心里都是汗,又嘀咕着:“身上真有那么臭吗?”
他抬着袖子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臭确实是臭,但也不算太难闻,许是因为穿在自己身上久了,所以闻习惯了。
他赶紧将衣服脱下,用湿毛巾擦了擦身体,困意也涌了上来,倒头就在床上睡着了。
……
这一边,数天离开后就去了温澈的屋子。
温澈坐在屋中,看外面已经天亮,便将手边的一盏烛吹灭了。
数天进来禀报:“公子,洛阳那小子神神秘秘的,昨晚一直没回来,说是出去喝酒了,怕被我们闻到身上的酒味,所以换山庄里小厮的衣服。”
温澈神色平淡,拿起手边刚刚泡好的茶喝了一口,问:“你信吗?”
“这……”数天也有所怀疑,只是,他想了下,道,“就算属下不信,可是洛阳整夜未归又能去做什么?若是闯了祸,现在应该有人来通知咱们了。”
“他就是想做什么,也没那个本事!”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不如属下将他送回燕京城?”
“现在发生了命案,大理寺的人在断崖那边看守,只进不出,谁能走?”
“那……”
温澈沉默片刻,吩咐:“你好好看着他就是,毕竟现在他唯一看到世子杀人的证人,断不能出了什么事。要想世子被定罪,还得指望他继续出来作证。”
李家出事,苏家便没了一个帮手,对他温家来说,有利无害、
数天了然明白,俯身道:“是,属下明白了。”
温澈转动着指尖上小茶杯,问:“纪姑娘那边如何?”
“纪姑娘应该没什么事,她本来也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在屋子里休息着。”
“那就好。”温澈看向门外,又叹了一声气,“出了这么大的事,庄主和叔父仍在闭关,也不知道走之前能否见到叔父一面,让他帮纪姑娘驱除身上的寒症。”
说来也奇怪,温澈的叔父向来喜欢凑热闹,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竟然还在和老庄主闭关,这番作派与他平时所为完全不同。
数天寻思:“要不,属下让人去通报一声?”
温澈制止:“不可,还是等叔父自己出来吧,他总不能一直避着,若我们去打扰,反倒让他心烦,指不定就悄悄离开了。”
“还是公子想的周到。”
温澈缓缓起身,走到门口,抬头看着远处渐白的天空,眸色渐沉。
……
纪云舒回了房,刚换下身上的衣服,就有人来敲她的门。
“纪姑娘,你起来了吗?”
是朱瑶!
这么早?
她去开了门,此次并没有戴面纱。
当站在门外的朱瑶看到她的模样时愣了下,她没想纪云舒竟长得如此清晰脱俗,干干净净,五官精致可人,眉眼之间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雅,这样的女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有着西子之貌和山水的柔情,只那一眼,便觉得她与众人不同,若有一种深林云间的气质。
“纪姑娘?你的脸……好了?”
纪云舒笑了下:“许是这山庄里的水养人吧,脸上的红疹已经消了。”
“那就好,却不想纪姑娘如此貌美。”
“不过一张皮囊罢了!”
朱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等到纪云舒请她进了屋后,她才盈盈挤出几滴眼泪。
“朱姑娘,你怎么了?”
“我……担心。”
“世子的事?”
她点头:“我爹说了,无论此次世子是否被冤枉,我与他的婚约都要作罢,我心里难受,又担心世子,整晚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