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狡黠笑意。
心里不知多么的得意。
他就是要好好的看看,看看那延会落得怎样的下场,而他自己的心里已经在庆祝了。
那延走到内殿中央,却刻意与那拓保持了一点距离。
“父王。”
胡邑王看着他,闷声而气。
“荒唐!”
“父王?”
胡邑王大怒,一手抓起床边那三样东西,狠狠的丢在了地上。
那三样东西,就这样摊在了那拓和那延面前。
秉正那份供词书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字。
上面,还有一个手印。
是用血做印泥,印上去的。
十分醒目。
那延心里很明白,自己被那拓摆的这一道,差不多自己已经输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将头低下。
胡邑王说:“我病重的这些日子里,将朝堂上下都交给你们去处理,你们倒好,次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之前是杜慕白被杀一事,现在又事关杜慕白!你们是不是要气死我才满意?”
气得老子胸前此起彼伏!
心里有一股洪荒之力。那拓眼见时机很准,赶紧说:“父王,儿臣尽心尽力为胡邑办事,先前,第一时间知道杜慕白是被人所杀后就立刻前来告知父王,就是希望父王能公正处理,现在闹了这桩事,儿臣也是尽心尽力的在办事!
希望能还杜慕白一个公道,可是谁曾想,二王兄却从中阻挠!实在是没办法,儿臣只得进宫来告知父王。”
说的那叫一个精彩!
那延的脸色却黑布隆冬!
他赶紧说:“请父王听儿臣解释,此事由柳大人负责,但是单单就凭这三样东西,根本就不足以证明薛和有罪,儿臣这才站出来为他说话。”
“分明就是因为薛和是你的门生,你担心他若是出了事,定会影响到你,所以你才这把袒护。”
“我没有!”“你有!”那拓斩钉截铁的说,然后将地上的三样东西捡了起来,与胡邑王说,“父王,儿臣方才已经与你说过了,这三样东西已经足够证明薛和当年教唆杜慕白同屋三人冤枉他,只是二王兄不辨是非,口口声声咬定这些东西是人伪造的,但凡是个聪明人都知道,这私信上的字迹就是薛和的,而且秉正也不会为了今日来冤枉薛和而故意在六年前就假造这封私信!更不会……以自杀的行为来力证他所说的是真的
!”
那拓说这番话的时候非常激动。
也表现得很痛心。
一是因为那延扭曲事实。
二是因为秉正的死。
听上去,也让人又气又惋惜。
胡邑王显然受到了他的情绪影响,脸色越发不好。
那延知道自己进退两难。
只好硬着头皮说:“父王,你切莫听信了阿拓之言,儿臣并没有……”
“畜生!”胡邑王打断了他的话,“你纵使说的再好,也免不了你包庇之罪。”
“……”
“现在证据确凿,你却口口声声证据不足,朕真是白生了你。”
呃!
那延心慌啊!
慌得一逼。
赶紧跪了下来,也不再狡辩,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王就是一只老狐狸。
精明的不能再精明。
现在唯一能挽救自己的办法就只有一个。
就是……
认错!
他赶紧说:“儿臣知罪,但并非有意包庇。”
“哼,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
“父王……”“现在命令你去处理好这桩案子,若再出现包庇一事,我就摘了你的王爷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