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容王割害,实则,也是为朝廷着想。”
“你在为景容说话?”
“奴才不敢,只是多了句嘴,还请皇上恕罪。”
“那你倒是说说看,此事,朕要如何处置?”
“皇上自有妥当的处置方式,奴才只是奴才,不敢多言。”
祁祯帝余光看了张全一眼,见那老家伙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转而,便想了想方才张全说的那番话。
他沉思片刻,看着被自己扫到地上的奏折,心里估摸出了一番话,皱眉说道,“你所说,倒不是没有道理,但朕突然在想……奏折都是经过通政司筛选后呈递上来的,而近日呈上来的奏折里,几乎本本都在参景容,难道他通政使就只想让朕看这些东西吗?”
又开始多疑了。
张全跟在他身边多年,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搭着手里的拂尘走到桌案前,跪到地上一边收拾那些凌乱的奏折,一边低头说,“皇上的意思,是怀疑……通政司有意将参容王的折子一本不筛的递上来?”
一语道破!
祁祯帝手心一紧,在心中琢磨的同时,嘴里也轻声念着,“通政司,通政司……”
突然——
他神色端素,命令张全,“你暗中去查查看,近日何人与吏部、通政司走的近,或者说,关于奏折里参景容一事,吏部和通政司之间可有什么情况。”
“是,奴才照办。”
张全应下,已将地上的奏折全数捡了起来,重新放置到桌案上。
也在这个时候,太监伏身进来。
通报,“皇上,大理寺少卿余大人觐见。”
余少卿?
祁祯帝心想,大理寺的人来,必定是为了行刺景容一事。
手一摆,“让他进来。”
“是。”
太监退了出去,小一会儿,余少卿便进来了。
他跪地行礼,“臣参见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
余少卿起身。
祁祯帝问,“余少卿此时进宫,所谓何事?”
明知故问!
余少卿则不紧不慢的将那份收在衣袖中的文谏取了出来,由着张全呈递上去。
他说,“皇上,臣此次进宫,是为了刺客行刺容王一事而来。”
祁祯帝板着脸,翻看着那份递上来的文谏,从头看了一遍,眉头便越皱越深.
随即,一把合上那份文谏。
质问余少卿,“刺客死了?”
余少卿低了低头,“是。”
啪!
祁祯帝又是一掌拍在了桌案上。
“你们大理寺是如何办事的?连个刺客都看不住。”斥声问责起来。
余少卿立刻俯身,“还请皇上恕罪,此事乃是意料之外的事,臣也没想到刺客才被进大牢,第二日竟然就死了。”
祁祯帝曲起手指头,在那份文谏上重重的叩了几声。
“那你文谏上所写,刺客尸骨无存,又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