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礼物啊,我离开家的时候,答应了阿米和大宝他们,等我回去,要带礼物给他们的。”
原来如此。
景容从屋子里出来,眯了卫奕一眼,“你还不赶紧上马车上去?”
“我要跟舒儿一块走。”卫奕有意往纪云身旁站了站,一副小家子气。
景容则送了他一记白眼。
幼稚!
莫若后脚也从屋子里摇晃着身子出来了。
手里终日不离的,除了酒,还是酒。
他看都不往这边看一眼,扬了扬手,“你们赶紧的,我先到马车上眯一会,等到了地,再叫醒我。”
说完,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随后,等东西都倒腾好,该添置的也添置完。
便出发了!
几人刚出衙门,琅泊就朝着景容迎了上来,低声在他耳边说,“王爷,高山寨那些人又来了。”
景容朝远处投去目光,只见赵怀和他手下的人骑在马上,一直注视着这边。
不,是盯着这边!
“好好看着,不要让他们靠近。”他吩咐。
“是。”琅泊应下。
房明三提着官袍,上前,鞠了一躬,“此次案件能破,多亏了王爷和纪先生,下官在此谢过。”
说完,又深深的拱了拱手。
景容微抬了下颌,说,“行了房大人,今后若再遇到这样的案子,就尽早上报给朝廷,让大理寺调人过来查办,可别再硬撑着头皮自己上了。”
“是是是,下官记住了。”
“此次耽误了五天行程,本王也不便再多留,至于文师爷和云同扬的案子,你就机灵点,整理案卷,早点上报到刑部去,能早点结,就早点结了。”
“是。”
房明三都应下。
一旁的纪云舒抿了抿唇,上前说道,“房大人,文师爷一事,大人不必太难过,人已故,便让他安心离去吧。”
房明三点点头,“先生所说,本官都明白,倒是要先生反过来安慰我,实在……”
羞愧难当啊!
“人活着,良知情,纵知理,房大人心中难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且在下也不会安慰人,只是说道一下。”
“先生说的,本官都记住了。”
一直在旁边的张捕头挠了挠脑袋,吞吞上前。
说,“纪先生,之前在渝州外的客栈见过一面后,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碰到,希望下回,还能再见。”
纪云舒笑了一下,“我看,还是算了吧张捕头。”
“为什么?”
“因为在下每次碰到你,就会有命案发生。”
咦!
还真是。
张捕头尴尬的笑了一下。
几人寒暄了一会!
瞧着都快到响午了,景容便说,“行了,房大人就不必送了,赶紧去处理案子的后续吧,本王也不耽搁时间了。”
说着,便拉着纪云舒上了马车。
房明三跟张捕头相送几百米,看着马车朝着渝州城的城门去了,迎着正午的阳光越来越远……
而赵怀则带着自己的人,跟在他们的马车后。
不紧不慢!
等马车到了城门口,却突然停了下来。
只听到外头传来琅泊的声音,“纪先生,李夫人找你。”
纪云舒撩开帘子往外头看去,就看到玉音搀扶着李夫人站在城门口的左侧。
玉音穿着一身素锦衣裳,脸上的妆容要也清淡了许多,像个小户人家的碧玉姑娘。
而李夫人那张原本温婉慈祥的面容上,仿佛一夜之间多了许多的褶子,老了许多。
她赶紧下了马车,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