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油锅着了,差点没引发火灾,还好当时我在家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做出的味道没有最难吃,只有更难吃,可苦了我的肚子呀。这几天吃的拉肚子药,比我半辈子药的总和吃的都要多了……
至于那天的爆炸声响和枪声的隆鸣,警察已经查到了别人。
没错,听说那个人是一个在校大学生,在网上卖着玩具枪,被警察以倒卖枪支的名义带走了,听说最轻也得是一个二十年了。
其实那些警察所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替罪羊,对上面随便的交代一下就可以了,谁管你有没有罪,到底是不是真的枪。
他说你是,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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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对于无权无势的人来说,不光是束缚人性的罪孽,更有可能变成弱小人的催命符。
不止一次我们拿着刀才下面火拼,警车停在一旁,警察在车里看着,等我们完事了之后,能跑的人都跑了,那些受伤过重的被送到了医院,然后就顺便带到了公安局。
其实想想真的挺可悲的,我们这些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而一些无辜的人却被牵扯了进来。
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因为这就是社会。这个社会从来都没有公平,从一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赌场里喧嚣的声音仿佛是他人输到一无所有压上的所有赌注。一个输光了的赌徒什么都敢压。
“大,大……小,小……”
他们在撕心裂肺的叫喊着,脸上是一片疯狂的决绝,似是最后的赌注压在了赌桌上等待着翻本的机会。
看到他们这样,我感觉有点可悲,也有点迷茫。他们最起码还知道自己压的是大还是小,而我却连自己的方向似乎都没有了。
无所事事的在里面逛了一圈,把对讲机从耳朵上摘下来,丢给了阿振;“我回去了。”
“嗯,一会儿我也走。”阿振有些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听说这两天金鹏过来管场子来。”
金鹏早就已经插手了家里的生意了,金哲只有一个儿子,当然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留给他的了。
我笑了笑,点起一支烟走出了赌场。坐在车里想了想,就准备去趟老楼区这两天都没来,也不知道李明媚怎么样了?
刚走到一半,路过一家KTV的时候,一脚刹车我就把车子停了下来。
只见优然和汪磊几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优然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她一脸的浓妆艳抹,打扮的极其妖娆。原本脸上的清纯遮挡在了那层厚厚的脂粉之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掩盖住了往昔那一丝鲜明的活泼。
将车窗打开,我侧头看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她一脸的笑意拉着汪磊的胳膊,脸上的笑意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她的视线穿过了数米的距离直直的望在了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