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开不久,乐乐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壶,里面飘来了阵阵香气。
“这是什么呀?”我抽了抽鼻子:“怎么这么香?”
“给你买的汤。”
“真香。”我用力的抽了一下鼻子:“这是什么汤?”
“鸡汤。”乐乐嘻嘻一笑。
我恍然般的说道:“哦,原来是你的同类呀。”
“去你的,你才是鸡呢?”乐乐明灿的大眼睛不由的瞪大了。
我无奈的摊了一下手:“我当不了鸡,只能当鸭。”
乐乐一愣,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去你的,你就去当鸭都没有地方要你,长的这么的难看。”
听着话我就郁闷了:“虽然我不是很帅,但是和难看也沾不上边吧。”想了想,我继续说道:“在说难看怎么的了。俗话说的好,好汉无好妻,好女配二比。”
乐乐的脸像是花一样在眼前盛开,明灿的眼眸里满是笑意:“那你的意思是狗子以后能找到一个漂亮的媳妇了。”
“靠,你竟然说狗子是二比,而且你还说我狗哥难看。。”我故作惊讶的看着她:“这要让我狗哥知道了,他肯定跟你没完。”
“哼,他敢。”乐乐娇哼了一声。
我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身。乐乐急忙的扶着我,把枕头垫在了我的身后,让我依靠在上面,触碰到了后背的伤口,让我的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
乐乐有些心疼的看着我:“是不是很疼?”
“不疼。”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乐乐从保温盒里盛了一碗汤,她用嘴轻轻的吹着,一口口的喂着我。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似有人在望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床边站着一个孤寂的身影,在怔怔的看着我俩。
她的身影交织在黑暗和阳光之中,安静的仿佛是一抹忧伤的剪影,在病房外面绝世而独立。
在她的清冷的容颜之上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只是一片淡然如水,古井无波的平静。
乐乐又用小勺把汤喂到了我的嘴边,看着我没有张嘴,她也不由的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去。
乐乐的手不由的颤抖了一下,小勺里汤水四溅,滴落到了洁白的被子上面,留下了一点小小的油渍。
我和优然的视线,就这样穿过了数米的距离,穿过了病房里和病房外的间隔,怔怔对视。
许久以后,优然自嘲的笑了一下,她低着头缓缓的走了进来:“我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她的声音淡然无波,听不到任何的波澜。没有愤怒,没有气氛,也没有爱恋和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这样的语气,我的心里泛起一丝针扎般的痛,在那张故作不在乎的容颜之下,我似乎看到了她隐藏在眼眸中的无力和凄然。
仿佛是停留在寒冬般的双目,在白雪飘飞的季节,充满萧瑟的哀伤。
我低下了头,似是掩盖眼中的复杂情绪:“我没事。”我有些沙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