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故意的!
周书仁有些冤,他真不是故意的,昨日他和太上皇提了雪天路滑上早朝差点没摔了,然后太上皇就说没重要事可请假不上早朝,周书仁见到了梯子不爬对不起自己,大冬天谁愿意起早,他就利落的请了假。
还真不是为了躲温老大人,他怼人没输过,反正最后憋气的不是他。
日子过的飞快,今年是冷冬,冬日降温厉害,创造了竹兰来古代最低温度,唯一值得庆幸全国没再下大雪。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年味也越来越足,李氏很忙,忙着采买过年。
赵氏等人也忙,积攒的家业大了,过年也要给下面的管事等人准备年货。
最忙的是苏萱,苏萱年底要巡视一圈,每次出门都会带回来不少的账本。
竹兰反而清闲了,每日看看书,做做手工,日子过得舒服极了。
苏萱带着冷气进来,“娘。”
竹兰,“今日回来的早,巡视完了?”
苏萱站在炭盆边暖和了一会身子,才坐到婆婆身边,“基本完事了,这些日子累死了。”
竹兰,“你还说锻炼玉雯,瞧瞧,你自己就不舍得。”
苏萱干笑了一声,她嘴上说的硬气,真到锻炼闺女的时候又心软了,谁让孩子太少,都是她的宝贝,“娘,您猜我今日看到谁了?”
竹兰猜不出来,“你直接说吧。”
苏萱,“沈怡乐,沈县主。”
“她不是很少出门吗?”
自从姚哲余信了佛,据说沈县主也信了,两口子除了礼佛很少出门,让人一度以为姚哲余要出家呢!
苏萱唏嘘的很,“今日一见吓了我一跳,我和她好像差辈了一样,她一身暗沉的衣服,头上鲜亮的首饰都没有,死气沉沉的。”
竹兰也感慨,“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
古代夫妻就是一体的,虽然能和离,却又有几个真和离的,而姚哲余和沈县主更不可能和离,他们是赐婚的。
苏萱拿果子的手迟疑下,“我今日见到沈怡乐气色憔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竹兰已经不关注姚哲余了,她听了也不好奇。
不过,周书仁下衙门回来,还是说了,周书仁道:“我还真知道。”
“何事?”
周书仁慢吞吞的换衣服,“姚哲余病了,入了冬就病了,病一直没好,断断续续的。”
竹兰,“......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周书仁眨了眨眼睛,“张景宏说的,还有四舅也说起过。”
竹兰,“!!”
忘了,姚哲余活着,四舅心里一直存着疙瘩,四舅应该也怕姚哲余不安分,所以一直不放心的盯着。
竹兰想到一种可能,压低声音,“不会是中毒了吧。”
她有理由怀疑四舅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想要带姚哲余一起走,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周书仁还真没往中毒上想,挑着眉头,“应该不是中毒。”
竹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四舅心里的疙瘩是抹不平的,姚哲余活,我不觉得四舅会甘心。”
周书仁,“......你说的有理。”
竹兰瞪大眼睛,“所以真中毒了?”